我对《关于我转生变成史莱姆这档事》的评价

《关于我转生变成史莱姆这档事》中,利姆路在前篇章与暴风龙维尔多拉相互成为朋友,史莱姆被赋予了名字。往后,从利姆路开创的军团来看,赋予新名字的环节作某种文化、道德上

  《关于我转生变成史莱姆这档事》中,利姆路在前篇章与暴风龙维尔多拉相互成为朋友,史莱姆被赋予了名字。往后,从利姆路开创的军团来看,赋予新名字的环节作某种文化、道德上的缔结关系,在设定上也从取名者中获得魔素,进而提升素质甚至进化。

龙

  而这种命名文化的过程中凸显了「对象」关系,这显然和《隐瞒之事》的「后藤姬」名字由来截然不同,也展现了命名文化的概念性差异。

  若从现实中的命名观之,有时候我们连取个手机游戏绰号都显得忐忑,或许是「取名」在我们思想浅移默化中有着非凡价值,从名字到绰号,这个「再赋予」关系中—引用海德格的说法:

  「(诗人)为诸神取名,又为本来存有的众多事物取名,是给予我们原本早已知晓的事物一个名字,不如说(诗人)的一个本质性词汇,『存在』就因为这个命名被呼为它自身,它就被作为存在加以了解。」

  「…万物才第一次烁闪出光芒,人的实存被导入一种坚牢的关系性而获得该基础,(诗人取名)的言词不只赐予自由行动的建立,又是坚牢地把人的存在作为基础的建立。」

  海德格从诗切入命名,最终连结到世界与创作主体的关联性。

  在诗人命名过程中,人有能力展现感性精神,这层感受来接触存有与世界的紧密关系,就像海德格对诗的感性是建立在更纯粹的原始本能,于是人们试图从生命诞生去翻找现在的连结,甚至是生命之前的状态也就不难认同,无论是西方的命名期许、中国的复杂取名文化、原住民强调的自然关系等,在各地各处皆证明了人类重视生命、重视新存有,最终理解世界与社会下的想像与认识。

  以中国的某些原住民为例,他们会对新生儿使用家族先人拥有的名字来「再现」这种传承作为「期许」;若孩子的出世与灾害现象攸关,也常汲取这些自然词汇作为名称;有趣的是,于信仰上若产生了神灵的关系,那更可能发展崭新的取名文化:举凡排湾族认为有天分的新生儿会遭受天神忌妒,所以会选择负面的名字来安稳度日「setjan借来的生命」、「sabu被土石所淹没」、「qelan让人感到失望」,这个特色展现非常浓厚的信仰色彩,充满虔诚与对自然所臣服的力量。

利姆露

  取名文化实在太复杂了,毕竟它作为一种本能且纠缠与错综复杂的形上期许,开拓了不同社会性下的对待可能,但也是因为人们极度重视,所以总能在创作品享受中到它的浪漫。但《史莱姆》中的命名本质其实很常见的,因为它强调的是「对象」与「缔结」,甚至包含更高位的给予,这种的阶层关系犹如郑成功得到国姓般的浩大,而悲剧的情况却发生于汉人剥夺原住民姓氏的场合—所以取名的过程中,对象化虽然给予了关系,又若隐若现拿走某种自由,它甚至不只侷限社会性的意义,解释了海德格对取名所注脚的坚牢性。

  所以我特别喜欢《隐瞒之事》在「后藤姬」与「宠物狗」中对命名的解释,从这两件命名事件不只「否定」对象化的关系,甚至除去名字作为「意义」的可能,尽管是轻描淡写的篇章,但瓦解传统上一直以来对名字的认识,展现了截然不同的自由精神。

  「只要是好名字就好了呢。」

  简单叙述却于我的心中掀起不小的浪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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